陆薄言有洁癖,苏简安知道他回来的第一件事一定是洗澡,去衣帽间给他拿了衣服,递给他的时候顺口问:“你们今天怎么想到去打球?”
说着,苏简安掏出手机,拨通陆薄言的电话,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。
隐藏台词就是“你可以滚了”,小杰放下东西,遁了。
据她所知,穆司爵他们这几天不是很忙。那天穆司爵打着探望她的幌子来看许佑宁,就大可以重复利用这个借口,为什么没再来了?
这正是大家想看到的,起哄声顿时更大了:“九分钟,长长久久!”
这个地方,似乎与生俱来就弥漫着一股悲伤。
陆薄言所谓的没有人可以跟踪的地方,是一个距离镇子不远的红树林保护区。
穆司爵不答反问:“你很关心她?”
“许佑宁,你敢!”穆司爵冷冷的盯着许佑宁,他活了三十多年,还从来没人敢打他的主意。
小杰往许佑宁所指的方向看了眼,瞬间明白过来什么,脸颊微微泛红:“我、我就在这里等你,你、你好了叫我。”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,眸光中透出危险:“你男人的身份,满意这个答案吗?”
“……”
可现在想想,如果陆薄言没有把离婚协议交给律师走法律程序,法律意义上,他们确实还是夫妻。
爷爷走后,他的父母也相继离开了这个世界,现在的穆家老宅,除了从小照顾穆司爵长大的周姨,已经没有谁长住了,就连穆司爵都很少回来。
“如果她真的想帮我们,你第一次把她带到坍塌现场的时候,她就该出手了。”陆薄言问,“这次你打算让她怎么帮我们?”
沈特助把自己摔到沙发上,长腿往茶几上一搁:“我刚从洪庆他们那儿回来。”